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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d; ]7 d* H) R 蓬州志序 ( T: e; P% O6 p
《蓬志》非創也。明,吳德器甞編輯十卷, 然自洪運開作志畧時,已求其晝不得,其闕也久矣。 洪志成於匝月,于石堰、養濟諸所,興作之政,記之獨詳,他則略焉。故曰:“ 略修志之難,序中備言之,蓋草創急遽,未遑潤色,於來者有殷望也。”
0 Y- n! _' G9 W0 \ 《蓬州志》並非首創。大明朝,吳德器曾經編輯十卷,但自洪運開编撰志畧時,已經遍求不得其晝,蓬州地方誌,缺失其實太久了。 洪運開的《蓬州志》一年成書,對於山川地貌、民生休養,興利除弊的政績,記載特別詳細,其他的卻十分簡略。因此序中說道:“ 大體上修志都 是比較難的,序言中詳細注明,因為時間匆促草草成書,來下及精雕細琢,只能寄希望於後來人。” 6 z- F% c9 G" |) i6 A2 d4 v
姚瑩之謫居於此, 多所興作,而修志未遑,觀其《寸陰樷錄》蓬州疆域之沿革與名人之官斯土者,皆祥考而錄之,蓋亦嘗有志於斯矣。二公皆吾鄉先輩,以文章鳴。餘不敏,承乏茲土所學百不逮一,其遑言著述,然闕略之補二公所待諸後人者,今又數十年,責在餘,又誰諉乎?且余嘗聞鄉先輩之論矣,凡言之不切者,皆無當於理者也,在蓬則言蓬耳,分野之紀一行省之所同也,非獨也。祀典禮樂載在會典,其頒行者,天下州縣之所同也,非獨也,非獨則不切矣。 姚瑩被貶到這裡當官, 百廢俱興,業績裴然,唯獨對於編修地方誌無暇顧及,閱覽姚瑩編著的《寸陰樷錄》,書中對於蓬州疆域的沿革以及在本地做官名人,都詳細考證並且收錄書中,應該說也遺留部分志史在其中。二位明公都是我們本土的先輩,都以文章著稱。我才疏學淺,生活在這裡,所學不到百分之一,不敢妄想著述,但是兩位先生殷切期望後人,能够补缺补漏,到現在又十多年了,責任當在我身上,因此不敢推諉。何況我曾經聽鄉親前輩曾經說道:“但凡言論不切合實際,也就沒有道理可講”。在蓬州則談論蓬州的史略,各個地方分別記述地方誌,全省都是相同的,並非個例。祀典禮樂記載在會典,然後頒行天下州縣,普天下都是一樣,並非個案,不是個案,當然也就不符合實際。 ( Z* ^- n/ G7 d+ @- S% C;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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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川土地畫疆而守之,官之教養在於斯,民之孽息樂利在於斯,斯其最切近者也。往者蓬無圖,庠生伍聯珠明地理之學,其為人也精詳而任勞,乃與謀朱書,方格格五裡, 凡十紙裹餱匯筆,持羅盤周行境內,山之起訖,水之原委,犬牙之錯出,乖離之區分,場市之遠邇,關塞之扼要,皆審視焉。至一所計其四,至之所若干裡,筆之於紙以求合,易一所又求合焉,其有不合,易紙而正之,八閱月而行畢圖乃成。 山川土地畫分疆域而各自防守,地方官宣教化,休養生息在這裡,百姓傳衍生息,耕耘收穫在這裡,這裡最接近地氣。以前蓬州沒有地圖,鄉秀才伍聯珠熟悉地理學,他為人精明細緻並且吃苦耐勞,於是邀請他製作地圖,每個方格表示五裡,帶著乾糧紙筆,手持羅盤跋涉周遊蓬州境內,山的起源橫斷,水的源頭流向,犬牙交錯的溝壑,地形地貌的區分,場穀市容的遠近,關守山塞的扼要,都很詳細地記錄。每到一個地方計算它的東西四至,每到一個地方都行程千裡,用紙筆描繪以求和順,變換一個地方又要求合拍,如果有不順合,就要重新繪製改正,歷時八個多月,完成全部行程,地圖也終於繪製成功。 陽湖張禮傑工為文,有山水之嗜,光緒丙申自廣元解館,放盤嘉陵江,過蓬與論文,主切實,留之三月輒攜圖、載酒、登山、臨水,呼野老而語,孜孜不倦。歸為作《紀山》《紀川》二篇,又作沿革表 。 陽湖張禮傑擅長撰寫文章,尤其嗜好遊山玩水,光緒丙申年從廣元辭官去職,放舟嘉陵江,到達蓬州相與談論文章意景,他注重實際,勉留他駐下來,三月間懷揣地圖、攜載酒脂、攀登山峰、遍歷河湖,每到一處都專程拜訪長者,孜孜不倦。回來時撰寫《紀山》、《紀川》兩篇遊記,又製作了蓬州疆域沿革表 。 余既得圖又得張君之文,興表欣然曰:“修志之事思過半矣”。乃召諸生八人觴之,使各告其友,採訪蒐求,懸布襄於壁,至輒投之。 我既得地圖又得到張禮傑的文章,興致盎然欣欣然說道 :“編修蓬州志這事思慮過半矣”。于召集同輩生員八人共同協助,讓他們轉告親戚朋友,採訪收集有關資料,懸掛布袋在牆壁上,將採集的資料投放其中。 明年張君複來,頃襄而出,相與抉擇其當於理者綴之以文。先後所得十五篇。曰:建置、紀山、紀川、邑聚、利用、惠鮮、學校、職役、民獻、孝友、忠義、武備、列女、瑞異、藝文。 第二年張禮傑應約而來,把收集的資料頃襄出示,慎重選擇,其中適合的材料,編綴成文。先後所得十五篇。分為:建置、紀山、紀川、邑聚、利用、惠鮮、學校、職役、民獻、孝友、忠義、武備、列女、瑞異、藝文。 凡所記皆切蓬,非是則不錄,自始繪圖訖刊志。凡,三閱寒暑而未嘗設專局,鳩文人以從事繪圖之事,非為修志計也,張君之來,亦非應纂修之聘也,而蓬州志乃因之而成。 所有記載都符合蓬州志史,不適合的就刪除不錄,從編撰到繪圖完成編輯成書。三年時間裡,不曾設專局,雇傭文人來從事繪圖工作,初衷並不是專為修志安排的,張禮傑的到來,也不是因應纂修聘請的,但蓬州志確確實實因此而編修成功。 蓬地縱橫二嬍行,或久而失傳,隱僻而莫之;或道其可傳者,不能無所遺也。若夫填格眼冊而無可讀之, 篇牘繁蕪而詒依讬謬妄之譏,皆不切而無當於理者,則遮幾免夫。 蓬州,疆域縱橫兩美行,或者因為時間久遠而失傳,隱蔽偏僻而淡漠;或者說可作為傳記的,不能沒有遺留下去。如果單純為了填充內容,措足字數卻空洞無物不可讀,長篇累牘,繁雜無章,並且謬誤百出,空自遗留荒謬把柄令人譏笑,屬於不適當又不全事理,那麼還是不要的好 。 光緒23年歲次丁酉十月既望知蓬州事桐城方旭序 因就讀柳小六年,無法完整領意斷句,敬請高人示意為盼! 柳樹姚波錄於光緒23年《蓬州志》序 福建晉江姚慶禮不揣冒昧少事句斷,敬請高明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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