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怀思——访叔母、姚嘉排烈士夫人柯叔珍

闽南姚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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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嘉排烈士是在共和国的五星红旗，即将在天安门前升起的前夕牺牲的，为了共和国的解放，他同无数革命先烈一样，洒尽了最后一滴血……
姚嘉排烈士牺牲已经五十多年了，当年30岁的叔母柯淑珍如今已80多岁高龄了！一头白发见证了她苦涩与艰辛的历程，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无时无刻不怀念着自己的丈夫，她坚贞不渝地守护着姚家的香火，守护着姚嘉排烈士的声望和荣誉。为了这，她殚精竭虑、含辛茹苦地抚育两个女儿长大，直到如今儿孙满堂，她紧皱的眉头才有了些舒展，她牵肠挂肚的心才有了些放松……
我对于叔父母历来怀着景仰崇敬的心情，曾不止一次地采访叔母，但她给我的都只是一星半点、片言只语，往往话还没说，眼泪就扑蔌蔌掉落下来了；直到如今，仍是如此。我觉得烈士的历史不该遗忘，烈士的精神应该弘扬，于是在建党八十周年之时，我再次采访了她。
, _& ^; b% A7 |2 G. z0 j我先问及嘉排烈士的牺牲经过。她说，1949年农历四月初四，塔头村庙会日，敌人得知地下党员集中到那里，于是派兵“清乡”，初五凌晨，朱文良带领的“自卫队”（属国民党325师的地方武装部队）百余人包围了塔头村，抢先占领村东北的“印山”高地，地下党员带领革命群众与敌人展开了生死搏斗。那时敌人全副武装，武器齐全，短枪、长枪、机关枪；我方只有手枪、手榴弹。嘉排在战斗中奋勇当先，抢救过在战斗中受伤的刘廷竹（刘矮），自己在战斗中牺牲了。她说：嘉排被子弹击中前额，当场倒在血泊中……说到这，她的眼眶红了，我们的谈话几乎中断了。我想到采访她不容易，于是劝她继续往下说：“按照乡间的习俗，死在外头的人，尸体是不能入村的，所以嘉排出村就没有再入村了！他的遗体在村外的埭仔头坟地草草安葬了。1955年，金井建了烈士陵园，嘉排的遗骸才装入瓮中移到纪念塔内。”叔母说，那时嘉排尸首分离，一身血污，是她眼泪汪汪地为嘉排洗去身上的血污的。说到这，他噙着的眼泪忍不住滴落下来，赶紧用手帕抹去……
9 L* Y$ ?  g0 L  M; O7 s( a嘉排牺牲后，敌人把他的头颅割下来，挂到塔头“区公所”的楼墙上，是塔头的亲戚冒险用长竹竿把他的头颅钩下来的，头颅用麻袋装着，送到山上；嘉排的遗体是用麻袋装着先送来的……
' \3 s7 R" q4 _" k8 I叔母说，她得知嘉排牺牲，是在当天的中午时分，那时她正在为人搀新娘出轿门，一听，双脚瘫软，只觉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嘉排会抛开她们母女而去。她醒过来时，手脚颤抖、浑身哆嗦，眼泪如珠，哽咽着哭不出声音来……
# h/ o2 K6 r" W& j4 D4 W" R. X下葬时，她唯一的希望是丈夫的尸首不要分开，丈夫不能做个“无头魂”呀！当嘉排的头颅送来时，她是何等的震惊与感激啊！
  f) W. ?. b; Z- i& R5 C谈到“金井烈士纪念馆”在嘉排烈士的遗像下写着“1948年入伍”、“地下革命群众”时，她很气愤。她说：嘉排很早就参加地下斗争，25岁独立成家（即1943年）后，她多次见他用麻袋装枪支在自开的小店里与人接头，不是地下党员，能接头枪支吗？如果嘉排不是地下党员，当时能到塔头跟地下党的同志在一起，持枪上阵与敌人作战吗？解放后的1953年，晋江县人民政府为纪念和表彰姚嘉排烈士的业绩，把伍堡村更名为“嘉排乡”，是纪念和表彰一个“1948年入伍”的“地下革命群众”吗？“纪念室”为什么对姚嘉排烈士的这些重要的史实避而不谈呢？
! ]2 l7 ?* H& e0 o8 o( B叔母指给我看墙上悬挂的姚嘉排烈士的遗像，像下的《姚嘉排烈士史录》是1953年晋江县五星小学撰立的，其中写着“人民为轸念烈士英勇功绩，呈请县人民政府改烈士故乡为嘉排乡”，又写着“抗日战争中，烈士鉴于国民党反动派欺压人民，义愤填膺，志向革命，毅然参加地下党斗争，屡建勋绩”。叔母说，这明摆着的事实不作依据，却听信某些缺乏根据的说法，轻易下结论，这是在纪念革命烈士的革命功绩吗？
我参观过金井的《革命烈士纪念室》，见姚嘉排烈士的遗像下，如此介绍，询问了在场的镇上的干部，他当即用电话询问县上的有关部门，回答是姚嘉排烈士没有其他档案，“就只这几句”。这怎能不让烈士家属感到迷惑不解、气愤伤心呢？难怪叔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死的已经死去了，活着的不能没有根据的乱说呀！刘廷竹、刘基固都去世了，不然，我亲口问给你们看看！
9 `" R: u# j) w$ j  \& }) V8 r是呀！什么是对革命烈士的最好纪念呢？什么是献给为革命牺牲的烈士的最好礼物呢？那就是对革命负责，对死去的先烈负责，实是求实地对待历史，正确地评价他们的历史功绩，以此激励与鼓舞我们每个活着的人，离开了这些，又谈何纪念呢？
" Y) _/ Q; \, n) A, }$ V7 u叔母说，嘉排是条好汉子，有胆有识，也识些字，会画画。这使我记起，我小时曾到叔母家去，见到房板上好几幅画，个个是古代英雄挥戈跃马、英勇无比的形象。叔母说，那些是嘉排画的，可惜，如今已经无处寻觅了！叔母说，嘉排只活了31岁，短短的人生充满了艰辛。
* n1 f5 \% C" U2 E0 ?0 [嘉排的养父开陶缸店，为了减少雇工，嘉排念几年书就辍学了！十多岁的嘉排经常要垒叠陶缸，叠到屋顶的陶缸，比他的个子高得多；且陶缸又比他的体重重得多，嘉排体力不支，也得咬牙顶住。嘉排18岁结婚，养母在嘉排结婚前去世，养父再娶，有了自己的儿子。为不雇女工，叔母承担了繁重的家务。叔母与嘉排是姑表兄妹，但在家中毫无地位。人家以为嘉排只生了两个女儿，其实嘉排还生了两个男孩，都夭折了！大儿子刚下盆就没命了！第二个儿子不到周岁也夭折了。
2 D0 Q. k" {. V0 \+ C2 J+ ]7 D嘉排25岁时被迫分家，家中一无所有，床铺、桌椅、日常生活用品一概没有，一间房子是嘉排向人借的竿草篱墙房，此后才给祖上留下的一间房子。嘉排分家后，亲堂婶借给三百元开个小店，一家人生活非常拮据。
% |# t9 |" m$ S1 f5 X+ W嘉排参加地下后，都在外头奔波，家中常常断炊，日子十分艰难。嘉排牺牲时，撇下两个女儿，大女儿秀娥不满四岁，小女儿秋红只两岁。她只有一个心愿：再苦再累，也得把嘉排留下的骨肉拉扯大，姚家的香火不能断呀！女儿秋红一共生了七个子女，为的是要有两个男孩，分别接姚家与女婿唐家的香火。天不遂人愿，秋红一连生了两个女孩，第三胎才是男的，此后又一连生了三个女孩，最后第七个才是男的。一个个孙子都是叔母亲手抚大的。
( y# W) |" C$ i" G1 t$ |" W9 F2 o我记起有一次我到叔母家中去探望她，她高兴极了，喜出望外。只见满屋子都是孩子，有的坐在床上，有的倚在椅上，有的卧在桌上，有的趴在地上，嬉闹着，玩耍着。我说：阿婶，你都办了幼儿园了，你是幼儿园的校长呵！惹得她笑了！……
我小时多次见过嘉排叔父，他留给我的印象是始终微笑着。后来祖母告诉我：你排叔几次要回到我的身旁，并说过“宁可饿死的话”。祖母说：为难呀！孩子给人家了！苦乐都是命注定的呀！祖母生前曾对我说：嘉排懂事，后来就不再提起这事了！是的，嘉排宽容与理解了母亲，他懂得母亲的苦处和难处，他知道天下受苦人不是一个家、一个人，他终于走上了革命道路，并最终为革命献出了宝贵的年轻的生命……
我2001年回乡，为澄清嘉排烈士的一些史实，访问过叔母，根据叔母提供的情况及其女儿秋红提供的调查材料，此后，整理成《姚嘉排烈士史略》一文，由叔母与其女儿署名，让他们送交有关部门。最近托人查阅《晋江市志》，载云：“姚嘉排，1918年3月生，英林伍堡人。地下革命群众。1949年4月5日在东石塔头村反清乡战斗中牺牲。”与我当年在金井见到的，同出一辙。这使我不解也不安。为纪念叔母的去世，也为澄清嘉排烈士的史实，我作此文，以此献给叔父、叔母的在天之灵！

闽南姚斌

    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又来临了！清明节是我国纪念已故亲人和为革命而牺牲的烈士的传统节日，笔者特在这样的日子，将我叔父《姚嘉排烈士史略》等文章发表在这里。
    姚嘉排烈士是晋江县有影响的烈士，晋江县却没有他的具体档案，其简略的介绍又失实，令人不可思议。为此，笔者经过多年的调查落实，写成《姚嘉排烈士史略》和《永远的怀思》等多篇文章，纪念叔父姚嘉排烈士和他的夫人叔母柯淑珍。
. V3 J( h5 v% P; L2 ^* _  k, i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把这些文章连同有关材料与其女儿一起签名寄送给晋江县市委组织部和晋江市档案馆，没有得到任何回音，更没有得到解决，我真不理解，难道连这种名正言顺的事也要“拉关系”、“走后门”吗？
6 ~- a8 X& D  Z) j. }( ~8 i6 o    鉴于此，我除交代其家属继续向上级反映情况外，特在此纪念烈士的节日来临之际，将之公诸网络，让网友周知，也希望能够引起有关部门的关注和得到纠正。用实际行动为革命烈士做实事，才是对革命烈士的最好纪念，否则，把纪念形式搞得轰轰烈烈，又有什么用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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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姚斌

姚嘉排烈士史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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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嘉排烈士，1918年农历3月14日生于晋江市英林镇港塔洋仔坑村。父亲曾仁亏，母亲洪乌钳，因家境贫困，兄弟姊妹13人，或给或送或抵债或病故，只有大姐曾凤与兄曾文拔在家养大。姚嘉排幼婴时给伍堡姚岱抱养，养父开陶缸店，为减少雇工，姚嘉排读了几年小学就辍学了，十多岁的姚嘉排经常得累叠比自己身子高得多、重得多的陶缸。艰难的生活使少年的姚嘉排多次到洋仔坑找生母，要求回到母亲身旁，母亲不敢收留他，苦苦劝导他：“排儿啊！不是生活所逼，哪有父母肯割断亲生骨肉的呢？你要回去，听母亲的话……”嘉排理解和宽容母亲的难处，从此，他虽然常去找亲母，但不再提回到母亲的身旁了！
    青年时期的姚嘉排，曾遭遇国民党反动派多次“抓壮丁”。一次，他中途溜走；一次连夜潜逃，翻山越岭，几个昼夜才回到家中。为逃过这个劫难，他历尽艰辛。嘉排18岁结婚。其时养母已故，养父再娶，有了自己亲生的儿子。妻子柯淑珍是姚嘉排养父姐姐的女儿，他俩是姑表兄妹相配，但他俩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据柯淑珍生前回忆说：嘉排生有二男，长子下盆即夭折，她临盆时肚子剧烈疼痛，还强忍着为一家人洗衣服；次子不到周岁也夭折了。姚嘉排25岁自立为家，一无所给。房子是嘉排向人借的篱墙房，床铺、桌椅、用品一概没有；许久才给一间祖上留下的房间。姚嘉排赖堂婶借给的三百元开个小店营生，生活非常拮据。艰难的处境使姚嘉排意识到只有参加革命，才是穷人的出路。据柯淑珍回忆，嘉排分家后，行踪无定，很少在家，常见他骑着一辆自行车四处奔波；多次见过嘉排用麻袋装枪支在小店与人接头。以此推算，姚嘉排烈士参加革命斗争的时间当在抗战时期。这有据可查。1953年晋江县私立五星小学敬撰的“姚嘉排烈士史录”曾云：“抗日战争中，烈士鉴于国民党反动派欺压人民，义愤填膺，志向革命，毅然参加地下斗争，屡建勋绩。”
$ c5 d" r5 b7 J* u8 \    姚嘉排烈士何时参加地下党组织？原在集美镇政府工作的离休干部杨蔓青同志的证明材料云：“1946年6月，刘廷竹由莆田到晋南沿海，在伍堡发展姚嘉排参加地下党组织。”龙园村施纯蚶与瑶厝村蔡榄两同志的证明材料都云：“刘廷竹介绍姚嘉排入党。”证明材料还列举了姚嘉排烈士参加地下革命的具体事迹。晋江县原民政科长张毓壹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热潮》（晋江县文艺刊物）第一期发表题为《沿海万人反清乡斗争》的革命回忆录中，明确写着“共产党员姚嘉排同志”，今存有原文。
    许多史实说明姚嘉排烈士不仅是地下党员，而且是位为地下革命斗争做出较大贡献的地下党员。然而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为纪念建国五十周年（1999年）而设立的“金井烈士纪念室”，在姚嘉排烈士的遗像下，却把姚嘉排烈士说成“1948年入伍”，“地下革命群众”。经在场干部询问县有关部门，得到的回答是，姚嘉排烈士的档案，县里只有“这几句”。最近我托人查阅晋江市出版的《晋江市志、人物志》，其志云：“姚嘉排，1918年3月生，英林伍堡人。地下革命群众。1949年4月5日在东石塔头村反清乡战斗中牺牲。” 这与“金井烈士纪念室”的介绍同出一辙。
    姚嘉排烈士牺牲于1949年农历四月初五。四月初四是塔头村的庙会日，敌人得知地下党的同志在塔头村集中，于是实行“清乡”，这是敌人垂死前的挣扎，也是黎明前的黑暗。初五凌晨，国民党325师派朱文良任队长带领晋江县“自卫队”（国民党地方武装部队）一百多人包围塔头村。塔头村1936年就成立地下党支部组织，是当时地下党活动的据点。地下党员带领革命群众与敌人展开了一场生死的搏斗。敌人抢先占领村东北的“印山”高地，居高临下。敌人武器配备齐全：短枪、长枪、机关枪；而地下党员只十余人，只有手枪与手榴弹，双方短兵相接，战斗非常激烈，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初五上午。姚嘉排烈士在战斗中奋勇当先，英勇战斗，曾抢救过在战斗中受伤的刘廷竹。姚嘉排烈士是在战斗中牺牲的，子弹击中前额，当场倒在血泊中……敌众我寡，地下党党员最终撤退。
9 v0 e& z) T/ q# Y1 F0 g8 U    姚嘉排烈士的牺牲是惨烈的，他牺牲后被敌人割下头颅，悬挂在塔头“区公所”楼墙上“示众”；是他的塔头外甥冒着生命危险，用长竹竿将他的头颅从楼墙上脱落下来，装在麻袋中送到伍堡郊外的。
# U7 R% p, z" B8 `" J5 e8 O7 S    姚嘉排的妻子柯淑珍当天中午，正在为人牵新娘子，听到丈夫牺牲的噩耗，如雷轰顶，顿时天昏地暗。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成了她最为惨痛的一天，成了她一辈子铭心刻骨的日子。这一天，她失去了可亲可敬、同甘苦共患难的丈夫……她强忍着悲痛为丈夫洗去淋漓的血污。姚嘉排烈士的母亲也没有想到，这一天，她失去了一个亲生的骨肉，失去了一个常来探望她而终不能重返她身边的儿子。
( _. T/ E) \" X  |9 Z/ y  ]- h    姚嘉排烈士之兄曾文拔，作屠宰生意，卖猪肉从塘东返回到金井坑口村，听到弟弟姚嘉排牺牲的消息，大为震惊，急忙撂下肉担子，横跨下丙海埭赶到伍堡。姚嘉排烈士牺牲时只31岁，他的妻子柯淑珍30岁。嘉排牺牲时，抛下两个女儿，大女儿姚秀娥不满四岁，小女儿姚秋红只两岁。
    晋江县塔头的这场“反清乡”战斗，是晋江县解放史上悲壮的一页，它为晋江县的解放奠定了深厚的群众基础，其革命意义和政治影响是深远的。为了纪念姚嘉排烈士的英雄业绩，1953年，伍堡村人民呈请晋江县人民政府改烈士的故乡伍堡村为“嘉排乡”，至今已半个多世纪。
    为使姚嘉排烈士的两个幼小的女儿成长，为使姚嘉排后嗣有人，为继承姚嘉排烈士的遗志，姚嘉排烈士的妻子柯淑珍栉风沐雨，含辛茹苦，经历了艰辛的历程，将女儿抚育成人。
8 l$ J  }) O- R0 n3 f* n2 z    我是2001年回乡时，去看“金井烈士纪念室”的，当时我看到对姚嘉排烈士的介绍，很诧异。先前我以为姚嘉排烈士自有他详细的档案，没有料到，没有。于是就这个问题访问了叔母柯淑珍，她气愤地提出了许多质疑。此后，我根据她诉说的情况及其女儿提供的调查材料，写了《姚嘉排烈士史略》及《访叔母柯淑珍》等文，由其子女送交晋江市委组织部。
    柯淑珍于去年（2006年）去世，临终前念念不忘姚嘉排烈士的这段历史。我受姚嘉排烈士的夫人柯淑珍的临终嘱托，也觉义不容辞，再次整理前几年写的《姚嘉排烈士史略》一文。希望有关部门能够对为革命而牺牲的烈士负责，对姚嘉排烈士负责，对姚嘉排烈士的家属负责，对于不实的历史记载予以澄清纠正，还姚嘉排烈士的历史真貌，让姚嘉排烈士及其夫人柯淑珍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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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姚斌

清明节来临之际，为纪念为革命而牺牲的姚嘉排烈士和澄清关于他的一些不实的历史记载，我在网络上发表了《姚嘉排烈士史略》和《永远的怀思——访叔母、姚嘉排烈士夫人柯淑珍》二文。本周发表的还有以下资料：
% M- t  d3 ^, v7 o% M& d4 x- @. y（1）晋江县原民政科长张毓壹同志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发表于《热潮》（晋江县文艺刊物）第一期、题为《沿海万人反清乡斗争》一文的复印件。
（2）1953年晋江县私立五星小学（今嘉排小学）撰写的《姚嘉排烈士史录》复印件。
7 H5 T. E& S( \  \) ^! F（3）龙园施纯蚶和蔡榄两同志的证明材料复印件。
1 ~  [0 h4 F! q% Z! X- H7 l( r2 B（4）2009年4月8日厦门市集美镇杨蔓青同志的证明材料复印件。
+ ?# T: d( e( _4 k* X: @（5）2007年8月我与姚嘉排烈士女儿共同署名的给晋江县市委组织部的《关于要求改正姚嘉排烈士历史记载的报告》的复印件。
（6）2013年11月9日，寄发姚嘉排烈士有关资料给晋江市档案馆附给该馆负责同志的信的复印件。
（7）保存在烈士家中的姚嘉排烈士遗像。《史略》所附的照片来自“金井烈士纪念馆”。
（8）姚嘉排出资为其亲生母亲所照的像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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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姚公瑞

革命烈士永垂不朽！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祝他们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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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南姚斌 发表于 2015-4-7 04:04
清明节来临之际，为纪念为革命而牺牲的姚嘉排烈士和澄清关于他的一些不实的历史记载，我在网络上发表了《 ...

解放初期闽南地区，地下党活动十分活跃，他们坚持开展对国民党反动派的斗争，为新中国的解放事业作出了应有的贡献，本文中提到的姚嘉排、刘基固等都是非常有名的地下党员。

姚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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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o; d, z$ w; u1 I  h1 Z: s  u         向中国人民解放事业英勇牺牲的革命烈士致敬！姚嘉排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河南姚树江

那时候地下党单线联系得多。其他人不一定知道其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