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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史记》“舜葬江南九疑”及其相关问题 曹定云 一、舜之葬地的歧义 虞舜是中华古史传说中一位重要的部落联盟首领,也是传说“五帝”中的最后一位“帝王”。他对中华民族的形成和发展做出过重要贡献,在历代中华儿女心中,享有崇高的地位。 虞舜确有其人。《帝王世纪》云:“帝舜有虞氏,姚姓也。目重瞳,故名重华。字都君,有圣德。”《路史》云:“瞳重矅,故曰舜。”《史记·五帝本纪》索隐引皇甫谧云:“舜母名握登,生舜于姚墟,因姓姚氏也。”有虞氏本妫姓,而史载却又言舜姚姓。此乃舜史疑团之一也。对此疑团,已有学者指出,舜本是其母握登未婚而孕,生于姚墟,故姚姓,生父已无从考究;后其母握登远嫁于有虞氏瞽叟,舜随母前往,瞽叟实为舜之继父[1]。这一解说合乎情理,对后来舜青年时期所受的种种磨难,亦可作出合理的解释。 关于舜之生平,《史记·五帝本纪》载:“舜年二十以孝闻,年三十尧举之,年五十摄行天下事,年五十八尧崩,年六十一代尧践位。”《尚书·尧典》云:“舜生三十征庸,三十在位,五十载陟方乃死。”据此记载,舜在位50年,而舜正式践位时为61岁,故舜之年寿应为112岁。这在古代是相当高寿的老者了。 关于舜之葬地,自古就有不同的说法,概括起来,可分三种: 其一为鸣条说。《孟子·离娄下》:“舜生于诸冯,迁于负夏,卒于鸣条。”《平阳府志》云:“垣曲县有诸冯山、瞽叟镇。”《今本竹书纪年》:“四十九年,帝居于鸣条……鸣条有苍梧之山,帝崩,遂葬焉。” 其二为南己之市说。《墨子·节葬下》:“(舜)道死葬于南己之市。”《太平御览》引作“道死南纪之市,既葬而市人乘之”。又《尸子》:“(舜)道死葬南巴之中。”《吕氏春秋·安死》:“舜葬于纪市,不变其肆。”徐旭生先生曾指出:“这些全是同源而小异的说法。‘己’、‘纪’同音假借;‘己’、‘巴’形近讹误。地在何处?一说在山西境内。《路史》注:‘纪即冀,今河东皮氏(即今日河津)东北有冀亭,冀子国也。’另说在今湖南九疑山下。”[2] 其三为江南九疑说。《史记·五帝本纪》载:“(舜)践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集解》引《皇览》曰:“舜冢在零陵营蒲县。其山九溪皆相似,故曰九疑。”《山海经·海内经》云:“南方苍梧之丘,苍梧之渊,其中有九疑山,舜之所葬,在长沙零陵界中。”《山海经·海内南经》:“苍梧之山,帝舜葬于阳,帝丹朱葬于阴。”《大荒南经》云:“赤水之东,有苍梧之野,舜与叔均之所葬也。” 以上三说中,影响较大的是鸣条说和九疑说,而且,鸣条说和九疑说者,其观点往往尖锐对立,互不相容。近年以来,随着舜文化研究的升温,对舜之葬地的讨论和争论也越来越多,并备受人们的关注。这种讨论和争论,从总体上看,对舜文化的研究是有益的:它可以使各种观点充分展开,使各种材料充分地展示在世人面前,供研究者思考和探索。虞舜生活的时代距今约4300余年,毕竟是年代久远,史实渺茫。对于古史中许多传说的事情,尤其是有文字记载的事请,我们不要轻易地否定。但传说不等于历史,传说是历史的影子。传说与历史之间尚有一定的距离,需要人们去研究和探索。对于舜之葬地为何会出现三种说法,而且都出自于古代文献,而不是今人的杜撰,此中的原因,值得我们思考。“舜葬南己之市,”因影响较小,本文暂不讨论。“鸣条”说,因《孟子》有言,影响较为深远。“诸冯”、“负夏”、“鸣条”均在今晋南,史学界有不少学者支持此说,尤其是当地学者,进行了大量的考查,列举了不少“证据”支持此说,备受人们的关注。目前争议较大的是“舜葬江南九疑”说。支持者和反对者都各持有据。为此,本文特发表拙见,以就正于学界。 二、《史记》“舜葬江南九疑”并非误记 “舜葬江南九疑”出自司马迁的《史记》。《史记》载:“(舜)践帝位39年,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是为零陵。”司马迁是一位严肃的史学家,没有根据,他是不会随便写上这句话的。舜南巡狩是在舜即“帝”位的第39年,也就是帝舜100岁的时候(61+39)。如此高龄,还要到南方巡狩,这在人们的心中自然会产生疑问。最先对司马迁《史记》进行质疑的是清代学者张京俊,他在《鸣条舜陵考略》中说:“有虞帝舜之有天下,泽披万世,其始封之邑,倦勤之都,升遐之宫,陵园之葬,皆在安邑。自《史记》一误,后世悠谬之谈,因之罔惑千古,兹援古人文字以考证之。《孟子》曰:卒于鸣条,以宫言也;《檀弓》曰:舜葬苍梧之野,以陵言也。鸣条牧宫名,乃禹营之。安邑,即夏县之禹王城也。苍梧,古山名,即安邑之南山。曲马村之陵,即苍梧之野也。舜暮年思居旧邑,禹为营鸣条牧宫以安之,因名曰安邑。”[3]在张京俊看来,舜之始封地,都城和葬地均在安邑,“舜葬江南九疑”完全是司马迁的“误记”。此说一出,无疑对后来的学者产生了影响。现代学者叶予青先生也极力支持此说。他说:“先秦史籍没有舜晚年南巡狩的记载。舜南巡狩最早出自西汉孔安国对《尚书·舜典》五十载陟方乃死的注疏。孔安国注道:‘方,道也。舜即位五十年,升道南方巡狩,死于苍梧之野而葬焉。’”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并列举《史记·五帝本纪》所记“尧老,使舜摄行天子政”巡狩之例子,即八十九岁的尧将帝位禅让舜后,就安度晚年,不再过问政事,由摄天子政的舜去巡狩四岳。那么九十六岁的舜既已将帝位禅让给禹,舜也与禅位后的尧一样,只能是安度晚年。因为舜不再是天子,所以不能以天子的身份去巡狩。如果巡狩,则应由摄行天子政的禹去巡狩。所以,舜晚年没有巡狩[4]。 张京俊和叶予青,这一前一后对《史记》所记“舜葬江南九疑”的否定,基本上都是出自推理,并没有提出确证。尽管这种推理有其合理性,但不能成为定论。现在的问题是,《史记》中“舜葬江南九疑”是否是司马迁的“误记”,则是讨论的关键。 “舜葬江南九疑”说早在司马迁之前就已存在。《山海经·海内经》云:“南方苍梧之丘,苍梧之渊,其中有九疑山,舜之所葬,在长沙零陵界中。”《海内南经》:“苍梧之山,帝舜葬于阳,帝丹朱葬于阴。”与“舜葬江南九疑”相关联的另一传说,即尧之二女,舜之二妃娥皇、女英闻噩耗后,千里迢迢奔往南国寻夫,死于洞庭的故事,也在楚地广为流传。屈原之《九歌》有《湘君》、《湘夫人》两章,专以祭奠娥皇、女英,其辞云:“帝子降兮北渚,目渺渺兮愁予……九疑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辞中的“帝子”所指为舜妃娥皇、女英。王叔师注《楚辞》云:“尧之二女娥皇、女英妻于舜,舜往征有苗,二女从而不返,道死于沅、湘之间。”屈原乃战国时人(约公元前340—前278),早于司马迁约200余年。此足以说明,至少在战国时代,舜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就已在楚地流传。另《史记·秦始皇本纪》载:三十七年(前210),始皇出游,“行至云梦,望祀虞舜于九疑山”。此年早于司马迁近半个多世纪。以上文献记载说明,早在司马迁之前,“舜葬江南九疑”说,就已经存在。 真正对《史记》“舜葬江南九疑”说首次作出证明的是长沙马王堆汉墓《地形图》。1973年12月,在长沙马王堆3号墓出土的帛书中,有一幅《长沙国南部地形图》。此图用长、宽各96厘米的黄褐色绢绘制,图的方向是上南下北,左东右西,与今日地图方向正好相反。《地形图》所绘范围大致相当于今日广西全州、灌阳以东,湖南新田、蓝山、广东连县以西,北至新田、全州,南至广州珠江口外的南海。主区所绘是湘江上游第一大支流深水(今曰潇水)流域和南岭的九疑山一带[5]。图中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在该图东部偏南之处,绘有“九疑山”。它用鱼鳞状圆形表示山峦起伏和地势高低,接近于今日的等高线。在“九疑山”的南面,画有一排九个圆形柱状物,柱旁注有“帝舜”二字;九柱间的空隙处露出五幢高低不一的人字形建筑物。学者们推断,这是一幅清晰的舜帝陵庙图:九根柱子应是九块石碑;九柱间的五房与九柱合成“九五”,应是“九五之尊”的意思[6]。由此可见,《地形图》中的舜庙建筑应是当时最高规格的建筑了。 马王堆3号汉墓是汉初长沙国丞相利苍儿子之墓。墓中出有一木牍,记有“十二年十二月乙巳朔戊辰”字样,标明该墓下葬的时间为汉文帝十二年(前168),距司马迁诞生之年(前145)尚差23年。这无疑证明:早在司马迁之前,湖南零陵九疑山舜陵就已经存在,《史记》所记是准确和真实的。 三、田野考古发掘对“九疑山舜陵”的检验 关于九疑山舜陵,历代文献均有记载。唐代道州刺史元结曾奏报朝廷:“谨按地图,舜陵在九疑山中,舜庙在大阳溪。舜陵古老已失,大阳溪今不知何处。秦汉以来,置庙山中,年代浸远,祠宇不存。”《湖南风物志》载:“舜庙,相传秦汉前建在大阳溪,秦汉时移到玉琯岩前,至唐,庙宇已圯毁。元结作道州刺史时,为了便于祭祀,在道州城内另建了一座舜庙。唐僖宗时,又将庙迁回玉琯岩下,并有敕建舜庙碑文。”清代吴绳祖所修《九疑山志》云:“舜庙在大阳溪的白鹤观前……秦时迁于九疑山中,立于玉琯岩前百步。”以上文献记载指出了两个重要事实:一、九疑山之舜庙是秦时迁入的;二、九疑山之舜庙距玉琯岩百步之遥。如此准确的记载,为考查舜庙提供了依据。 马王堆3号墓帛书《地形图》的发现,为考古工作者导找舜庙提供了新的契机。2001年12月,湖南省文物考古工作者,根据《地形图》和古代文献记载,在九疑山瑶族乡九疑洞村玉琯岩附近进行考查,终于发现了古代陵庙建筑遗址。从2002年春季开始,考古工作者对舜庙遗址进行考古发掘,历时四年,于2005年取得了阶段性的重要成果。发掘揭示:遗址的最上层是宋代建筑基址,“宋代舜帝陵庙基址之下直接叠压着唐代的建筑基址。在宋代陵庙基址边缘的护边地基青砖叠压着唐代建筑的护边地基青砖;宋代陵庙殿堂的柱基地坑打破唐代殿堂的柱洞,唐代殿堂柱洞中出土有晚唐瓷碗;唐代地层堆积中还出土了不少的唐代建筑物件及唐代瓷器等文物。在遗址西南部的唐代陵庙基址之下,进一步发现了汉代的建筑基址。目前所揭露的汉代建筑基址仅175平方米,在汉代建筑基址之上,发现了一批排列整齐、间距一致的椭圆形柱坑及汉代建筑的原始地面。在汉代建筑基址之上出土了东汉早期的陶器及基残片。”[7] 上述报告揭示了如下重要事实: (1)舜庙遗址位于玉琯岩正南方向的一片平地中,此处俗称“汉唐坪”,距玉琯岩之直线距离约一百步。此与《九疑山志》所载“立于玉琯岩前百步”基本吻合。 (2)遗址的最上层是宋代层,其下是唐代层,在遗址的西南部,唐代层之下是汉代层。由此可以证明:舜庙的建造的年代上限最晚不迟于西汉。这与《湖南风物志》所载“秦汉时移至玉琯岩”也基本吻合。 (3)玉琯岩舜庙遗址的位置与马王堆《地形图》中所标的舜庙位置基本一致,文献记载与考古发掘基本吻合,从而证实《史记》所记的真实性。 四、九疑山汉代舜庙遗址发现后的思考 九疑山汉代舜庙遗址的发现,是我国史学界和考古学界的一件大事,它在史学界所引起的冲击波是自不待言的。不少学者在这一事实面前,不得不进行新的思考。 九疑山汉代舜庙遗址的发现,是否就意味着《史记》所记“舜葬江南九疑”就成了定论,没有任何研究和探讨的余地呢?笔者认为不见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世间上许多事情,并非一定都是“非此即彼”。司马迁距帝舜的时代尚有2000余年,他对帝舜时代记述就好像我们今天在讲述西汉的事情。那个年代文字记载贫乏,许多事情多是口耳相传。在一代一代的口耳相传中,有些事情难免发生变异。不然的话,为什么同一件事情,几百年、上千年后就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呢?尤其是古代的领袖人物,例如黄帝、炎帝、尧、舜等,他们的出生地、葬地往往会有多处。此中是什么原因,确实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现在已经证明,那些认为司马迁《史记》“舜葬江南九疑”是“误记”的观点是不对的;但他们提出的质疑的理由是否就毫无可取之处呢?笔者认为也不尽然。根据记载,帝舜是在61岁时就“天子”位,96岁时将帝位禅让给禹,100岁时开始南巡狩,112岁时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按照这一记载,有两个问题值得我们思考:第一,舜96岁时已将“帝”位禅让给禹,为什么在100岁高龄时还要亲自到江南巡狩?第二,舜以100岁高龄到江南巡狩,最后是112岁死于南巡的道上——苍梧之野。如此高龄进行如此艰辛的长途“南巡”,本身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根据考古发现的事实,古代人的寿命比现代人要低,一般多在30~50岁左右。“人生七十古来稀”,是对古代人之寿命的一种概括。长寿者不是没有,但很少。舜可能由于其自身的原因,如心态平和、宽厚待人,以及其部落联盟首领地位,生活条件相对优越等原因,得以长寿。但以100岁高龄去跋涉江南,千里迢迢,山高水深,其艰辛可想而知。当时的交通极为困难:可能没有车(至少目前没有证据证明),也不骑马(以马代步是后来的事);船是有的,但水路少,陆路多,基本是靠步行。一个100多岁老人的精力和体力,能否担此重任,实在是令人怀疑。 行文至此,也许会有学者批评笔者:你既然肯定司马迁《史记》没有误记,现在又怀疑“舜江南巡狩”这一事实,这不是前后矛盾、自我否定吗?我说,非也。司马迁《史记》确实没有“误记”,因为在他那个年代,九疑山舜庙是存在的;舜江南巡狩,死于苍梧之野早已在民间流传。但司马迁距帝舜又是2000余年。对这2000余年中所发生的事情,我们目前尚知之甚少。面对着九疑山的舜庙,笔者考虑仍然存在着两种可能性: 第一种,舜确曾以百岁高龄到江南巡狩,并死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如果真是这样,帝舜不愧是一位伟大的历史人物,他创造了又一个人间“奇迹”:百岁以上徒步到江南巡狩。他为中华民族的发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中华儿女的心中,树立了一座永久的道德丰碑。 第二种,帝舜不曾到江南巡狩,九疑山帝舜庙是有虞氏(帝舜)后裔向江南迁移的结果。湖南有一句老话:“伞把挑神台,处处是家乡。”其意思是,人们在搬家的时候,是一定会把祖先神位带走的。这样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乡。古代部落和氏族的迁移更是如此。他们多是集体行动,迁移到一个新的地方后,一定会把祖先的神位重新安放。我有一种推想:“疑”有可能是“氏族”之名,“九疑”就是九支“疑”氏族后裔同时迁移到此(“九”也可能是很多的意思,不一定非指九支),而“舜”是这九支疑氏族后裔的共同先祖,故而舜的“神位”也安放在这里。其最初安放在大阳溪,秦时迁入玉琯岩下。这可能就是九疑山“舜庙”的来由。其迁移的时间可能是在夏商之交至商周之际。换言之,舜之后裔的迁移至九疑山主要是在商代进行的,在西周之前完成的。 以上两种情况,最终属于哪一种,目前还难以定论,需要继续研究和探索。若是属于第二种,距离司马迁至少也有1000余年了。而在此之后,“舜葬九疑”久传而成“定说”。至春秋战国时代,“舜葬九疑”在楚地更是家喻户晓、广为流传。所以,到司马迁作《史记》时,他只能是实录而已,岂有他哉? 五、余论 作为一个学术问题,“舜葬江南九疑”的争论可能还会继续下去。但是,九疑山舜帝庙无论是何种原因留下来的,也无论是何时所建,它都是舜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民族历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九疑山舜帝庙的存在,是中华民族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产物,有其发生的原因,有它存在的根据。我们今天弘扬虞舜文化,就是要继续保护好舜庙遗址,将其作为联系中华儿女的纽带,研究舜文化的基地,使虞舜文化更加发扬光大。 注释: [1]杨东晨:《帝舜家族史迹考辨》,《零陵师专学报》2002年1期。 [2]徐旭生遗著:《尧、舜、禹》(上),《文史》第二十九辑,中华书局,1994年。 [3]张京俊:《鸣条舜陵考略》,《鸣条舜陵古碑录》,山西古籍出版社,2003年,第25页。 [4]叶予青:《舜南巡狩考证》,《虞舜文化研究集》(上),山西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460页。 [5]湖南省博物馆、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堆二、三号汉墓》,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26、91~99、237、238页。 [6]高至喜:《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地形图〉与舜葬九疑的对应及其他》,2007年湖南永州舜文化学术讨论会文章,待刊稿。 [7]何强:《印证“舜葬九疑”的考古发掘》,《舜风》2005年会刊。原载《人民日报·海外版》2005年8月20日第八版。 〔《虞文化论文集》(第一辑),湖南人民出版社,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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